【凉薇】听说午夜时分的医院里有……
续前文
依旧是各种魔幻元素联动大杂烩，这次我要丧心病狂的融合
歪，吸血鬼吗？我，医生。 这篇文了，没读过的朋友们请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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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已经上有三天班了。
记忆里游戏的最后一幕是那个看不到黎明的雨夜。
探照灯下最后一块完好的土地，四圈的尸潮将我们包围，那个女人就静默的站在尸潮中，琥珀色的眸子熠熠生辉，就像是天边遥远的星辰或是帝王冕冠上的夜明珠，“活下去。”，我站在被雨水不断冲刷的水塔之上，看她一直艳丽的红唇启合向我发出最后的信号。
“凉冰！”
我大声的呐喊，有一瞬间我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愤怒、悲哀与那种无能为力，蚂蚁噬心的痛，焦急的仿佛觉悟的太晚又被灌注了某种毅然决然的力量，我扔下手雷，炸穿了水塔，源源不断如猛兽般的水流将我们与丧尸吞噬，然后肺活量走到极限时进入如银河星空般的黑夜……
“杜……”
谁赢了？
“杜医生。”
“啊？”杜蔷薇从电脑前抬头，眼前的小医生正抱着病历本在LED下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您又走神了。”小医生噘着嘴，“您上次值大夜的时候便睡得比打了安定的患者还熟，主任差点就把您拉到急救室抢救了，这样的状态，杜医生您这次大夜可不要再睡着了呢。”
“嗯……辛苦了你了，就放桌子上吧。”将红色的秀发收拢到耳后杜蔷薇不自然的别过头点了点桌面，她这样一个严肃的前辈总不能说自己是偷懒打游戏反困在游戏里出不来搞得吧。
“好嘞。一共十一床，都在这里了。杜前辈，那我这就下班了喽！您要注意身体但更不要再睡过去了！”
“嗯，我知道了。”
杜蔷薇看着刚转正的小姑娘熟络的褪下白大褂喜滋滋的走出科室，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住院病例滑溜溜得封皮，总有一种感觉，她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好像很多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都与她差那么一点点……
抚摸着封皮的指尖在边缘停下，杜蔷薇轻叹了一口阻止了自己这样危险的想法，望着办公桌上穿着学士服的单人合影，她不能再这么想下去了。
看破世俗的人，世俗自然也不会挽留。
隔壁精神病院有理有据自杀的人可从来都不少。
穿上宽松的西装风衣走到楼外，外面的世界正下着毛毛细雨，远处都市的霓虹让人迷离沉醉。她的背后是医院大厅里亮如白昼的灯光，而她的面前则是整个尘世万物生灵鲜活的光影。
如隔岸观火，好似她的家园，也该是如此。
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一半的碧瞳，杜蔷薇拍拍衣服上的褶皱插着兜走进了雨中。
“两份鸡翅，一份牛堡，美女不需要可乐吗？”
“不需要。”杜蔷薇低着头打开手机，“唉？您要不买的话……要不……我送你一杯？”服务生依旧不依不饶道。
“不必。谢谢。”扫完收款码，杜蔷薇盯着手机里的文献头也不抬的就走到了一边，新的顾客随着空缺的位置涌了上来，收银台前带着店铺红蓝条纹鸭舌帽的女人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气馁，砸了咂嘴将围裙甩下，冲厨房高喊了一声，“阿托，你来点餐。”
“好的，老板。”只听后台传来一阵低沉的嗓音，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径直走了出来。
“民国初年，华界吸血鬼杀人案……租界皇家医院紫质症专家杜医生否认吸血鬼存在……”
明明是在查血液科文献不知为何就从数据库划到了八卦历史里面，若说它也不是全部的八卦，前前后后分了几个大章介绍了百年前发生在上海的一桩大案又复演了现代患者作案的可能性，大概踩在医学与法学以及玄学的边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划到这样的论文。杜蔷薇暗灭屏幕，静静地揉了揉额头，然后身旁传来服务生的声音，“您的套餐。”
“谢谢。”杜蔷薇伸手接过这才觉得手中多了一个冰凉凉的袋子，“我没要可乐……”她转头，女服务生一头秀丽的墨发摇曳在脑后已然转过了身，留下一个婀娜多姿的背影，“我们恶魔老板见你长得像一朵漂亮的蔷薇花，所以特意送你的。”
“……哈？”
杜蔷薇倒吸了一口气，看着女人撩起帘子走进后厨又看了看手中冰爽的可乐，昆萨汉堡连锁店的品牌标志上还沾着颗颗水珠，或许也有这么一些诱人……杜蔷薇暗自想到，最后在桌子上放了仅有的5元纸币走出了屋子。
外面的小雨不停，站在七彩色无比艳丽的牌匾下杜蔷薇看着一旁大门紧锁草丛生的库房每每经过便总觉得这里应该有一座银行，然后等她在某一刻穿行于医院和外界的小道时，就在这样的雨夜里她捡到了一个人……
走路的身体愣住了，杜蔷薇看着阴影里的那片倒影着霓虹的水洼神情暗了暗，哪有什么人……暗自叹了口气，从游戏里出来之后她的癔症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边看完纪录片，边安静的吃完快餐已经是九点十分，杜蔷薇有些恨自己的不争气，她还是没能忍住，正事不做，论文不写，倒是上小破站将刚刚那篇八卦论文里提到的纪录片《民国上海：连环吸血鬼迷案》给看了一遍，她不禁有些好奇，华界警局的副厅长真的是凶手吗？那么之后的杰克又是怎么死的？还有……那个杜医生给出的结论，紫质症的患者这么虚弱怎么会去连环杀人？也许吸血鬼……
“杜医生，急诊会诊。”门外的护士长突然敲了敲门，“好的马上到。”迅速的关掉网页，杜蔷薇摇了摇头，笑自己的异想天开，她快速的戴上口罩走到了门外，“怎么回事？”护士长语气有些焦急“说是有一个车祸的，然后……”
会诊结束已是第二天，胸前的挂表零点二十七分，受到上面的要求，杜蔷薇需要下到地下停尸房取样一个前天病死的独居患者的实验样本，警方得到了一些信息怀疑他使用了新型毒品，如果是的话将会要求转置法医处做鉴定。
“不过……这些警察都是夜猫子么？”
对公家的办事效率感觉到有些疑惑，总觉得这几个人身上的气度不像是一般的刑警，但碍于证件全部合规，杜蔷薇也不好反驳，既然被人抓个正着，那也只能下去。
她将红色的秀发扎起然后端着器械托盘，乘坐着电梯一路向下，直到红色的数字停止跳动，带着一丝丝寒气，电梯门映着惨白的灯光闪烁着打开了。
整个走廊都是透亮的，并不像鬼故事里写的那样阴森，医院的夜晚也如白昼，只是……没有任何人任何声音唯独你自己的安静。每当你走一步，走廊便响一下，而当你停下，便只剩空灵的回音，慢慢消散，一点一点落尽消毒水味的尘埃里。
杜蔷薇的白衣停在冷库前，未定身份的流浪者他们通常会在冷库里保存完整，等待家属来结算医药费或是完整的送去大学做一名光荣的老师。
灯光浮影，真正的冷库在门前就感觉到了寒冷，那种深入心扉的冷是金属材质掩盖不住的，伴随着循环水流的泠泠声，杜蔷薇不仅想到那个纪录片里复刻的验尸过程，自21世纪以来科技的进步将吸血鬼的传说归结为人们对疾病认识的不足与口耳相传，可如果有一部分是真的呢……如果这种疾病再变异的完全一点，会不会就有一群吸血鬼了？从科学的角度出发，也许现在的他们仍认识的不完全，曾经被否认过得也许也会被重新证实……
那么……是否……有一种可能……将计算机的芯片刻入基金之中呢？那岂不是……
就在杜蔷薇思索的一刹那她抡起了手中的刀，猛的后退了一步，器械盘带着采样管落了一地，眼前的男人竟睁开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心口却还插着她取心室余血的注射器。
“你……”
杜蔷薇与他注视着，空气一瞬间变的诡异又安静，她拿着那把小刀，躲身于台面之后，看着那双仿佛要溢血而出的眼眸，她哽咽了一瞬，然后平息呼吸，一把将刀扔了出去，刀尖落地的刹那，杜蔷薇转身压下了门把，只是那男人压根没有被刀吸引住视线，仿佛遇到了渴望了许久的食物，他像猎豹一般跃了起来，直直的扑向杜蔷薇的背影，然后……被一脚踹飞。
“丑东西，就你丫的本领还敢惦记本女王的东西？”
仍旧是黑色的秀发与她回眸时飘逸的红发交错，杜蔷薇愣在原地看着那个穿着昆萨汉堡店小短裙底裤全漏曲线波乱壮阔的女人站在自己的身前，而那具会复活的尸体依然被原原本本的踹进了刚刚她打开的冷库里。
有一点熟悉。
对着嗓音有万分的安心和一分想要靠近的心情。
杜蔷薇听着自己的心跳，痴了片刻才转身要逃跑，不管什么东西，大半夜出现在只该有她一个活人的地方就是不对。
凉冰好像还有一点骄傲，正扭着那男人的脑子，威风凛凛的介绍着这只劣等的吸血鬼混血是如何下贱与不自量力的，一吸鼻子才发现那股熟悉的味道已经顺着走廊远去，她立刻把手里的脑袋一抛，一脸嫌弃道，“靠，都怪你！到手的老婆都要跑了！”
“等等！蔷薇！等等我们谈谈！”
“我是不会和半夜从停尸房里爬出来得东西谈话的！”
不知道那翘臀女鬼怎么追上来的，仿佛开了永久无CD闪现，杜蔷薇坚决回绝跟在屁股后面的她，倒是声音有点熟悉的她一直穷追不舍，也不知医院是不是也被她影响了，跑到楼上也没个活人，只有一片的光，惨白惨白的。
“蔷薇——我们谈谈……”
“你别过——”
感觉到周围掀起一阵风，意识到女鬼即将追了上来，杜蔷薇下意识的回身猛的勾出了一拳，突然间气流涌动又扭曲，这一拳竟越过墙面正中凉冰的胸口，“卧槽——”
只听一声无比真实的卧槽，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声间完成，挺实的胸部被打的发颤，凉冰显然没料到现在的杜蔷薇可以来这么一下，毫无防护下整个人直接退了三步，非常完美的坐进了精神科实验用的电椅上。
“是你？”
迅速按下开关，锁定追杀者，杜蔷薇走进另一侧的实验台再抬头才发觉，这不就是她那个蠢货队友我是恶魔之王9吗？
“你是会半夜趴医院停尸房的女鬼？”原本就没有多害怕知道身份之后反而觉得有一些搞笑，杜蔷薇的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个智障熊孩子。
“哎……害，我、我这是来……保护你！”
“保护我？”杜蔷薇皱了一下眉毛，“我倒是觉得上次困在游戏里也是你搞的鬼。”
“那……不是你想的那样！虽说我……”瞟了一眼面前女人凶凶的眼神，凉冰还是怂了，“的确是我参与了那么一丢丢……不过……你要相信我！我是为你好的，蔷薇！”
“你当你是中国式家长呢？为我好？你知不知道你上次把我圈在那个破游戏里那么久，搞得我整个夜班都她妈的在睡觉！全科室都知道了我那晚上睡得跟头死猪一样！而你！最后还死的那么煽情！害得我这两天……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特么原来就在这底下停尸房里做女鬼？怪不得叫恶魔之王？呵，还真恶魔啊？又搞什么英雄救美的鬼套路。说，那个男的也是你安排的吧？还有这医院变得这么奇怪也是你搞得？”
“不是啊蔷薇！”凉冰愣了一下，旋即道，“那个……你对本女王的死是有一点……悲痛？”
“没有。悲痛你个大头鬼。”杜蔷薇冷眼道，手逐渐摸上电击操作杆，“你交代还是不交代？”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
“好好好，我说就是嘛。蔷薇你不要那么凶……刚刚那个男人是吸血鬼，这里变得这么奇怪是因为刚刚的那几个刑警是吸血鬼猎人，他们下了一种使普通人陷入昏迷的咒术，因为吸血鬼的事情在这里不能外泄。”
“那你……？”杜蔷薇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恍惚，她好似苦笑了一瞬，“我、我也是吸血鬼，蔷薇。”
“你也是？”杜蔷薇愣了一下，“对，我也是。”座位上的女人点点头，琥珀色的眸子看着她一点一点向自己走来，“要摸一摸吗？”凉冰靠在座位上乖巧的抬头，微启的唇后一对獠牙正随着眼眸的泛红开始增长，杜蔷薇站在距离她不到一尺的地方，碧色的眼眸沉沉，她伸出一节白皙的手指然后慢慢的在这只尖锐的獠牙上摩擦，一滴血低落上凉冰的舌面被她轻轻的卷了回去。
“怪不得你在游戏里会是……”杜蔷薇没有抽回手反而抬眸注视着凉冰清澈中带了一点眷恋的眼眸，这眸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倒映着她的身影，“那我是谁？”杜蔷薇的嗓音沉沉，“告诉我，不被猎人影响的我是谁？凉冰。”
“你会想起来的吗？”
没有得到答案，反而听到了凉冰带有鼻音的问题。她看着自己的神情温柔，声音却带上了那种极度悲伤的颤音，“本该来救我的人反而深陷泥潭，你太傻了，蔷薇。”
“我……”
感受到手中的触感逐渐模糊，杜蔷薇的视线也变得浑浊，最后直直的载了下去，被轻而易举扯断手铐的凉冰牢牢的接住抱在怀里。
“你们出来吧。那只狗杂种就交给你们处理了。”凉冰的语气淡淡随后从门外的阴影里走出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他们就是你所说的被那个华烨吸进来的其他……渣渣？”
“不仅是他。我说过，所有的吸血鬼都是。”抱着怀中软软的蔷薇，凉冰坐回椅子神情优雅中带着些蔑视的看着面前的两人，“那狗东西大概是个三代神体，虽然引擎在这边的世界和我们一样出了很严重的问题，但是光砍掉他的头他也是不会死的，一旦碰上还会复苏，你们这些人做实验前记得把他的头跟身体永久性的隔离。”
“好的。”男人点了点头，“不过……这个杜蔷薇……也是你们那边被黑洞吸进来到这里的人么？”
“你这是什么眼神？”凉冰皱了一下眉头，“有屁直放。”
“就是，她现在的身体明明是个人类。”男人将手按在了腰部长得有一些奇怪的枪上，“按你们的说法，你们基因里的引擎到我们的世界计算就会受到影响，从而得出我们这里吸血鬼表型的算法，并且我们世界里的怪物一直以来也都是因为黑洞是两个世界的链接，在你们那里获得神体的人被吸进来就会在我们这边变的与众不同，而因为那个劳什子华烨，他用了一个人造黑洞控制着这个链接接二连三的往这边送人，所以多了你们这么一大堆吸血鬼族群，但是她呢？她在体征上是个正常人。”
“哈哈哈，你很搞笑哦。”凉冰的眸色只带着一丝寒冷，嘴角却微微勾起，“新来的年轻人确实不如以前上海的那个老人。蔷薇她……在民国的时候就已经在上海做医生了。这样也算正常吗？还有刚刚她扭曲空间的那一下，那就是她的引擎原本的算法。”
“这……”
“她的神体应该是又升级了。至少是五代的程度，因此没有出现我们的身体变异也不受你们咒术的影响。”
“所以……”凉冰默默地拉了一个长音，她安静的注视着这两个猎人，空气一瞬间凝结又爆裂开来。“你们最好不要打她的注意。”
“作为宇宙里没有其他文明存在的核前地球，你们应该不想体验一下我那边用几千颗核弹炸出来的‘进化’之路。”
“阿托。”
凉冰回来的时候，昆萨汉堡店闪着七彩的牌匾却已关门，她摸进室内只见阿托又默默的给自己的胳膊上着药，放下怀中的蔷薇，凉冰看着他神色微妙，“凯莎那个beach还没想起来？”
“没有。这次鹤熙不在她出手更狠了。”
“靠！她是想在这颗破球里做一辈子吸血鬼吗？”拿来毯子给杜蔷薇盖上，凉冰坐在她的旁边，拿起茶几上的草莓糕点就开吃，“那您呢？王上有没有想起您？”
“……没有。”凉冰送糕点的手忽的停了下来，将糕点放回盘子，她道，“阿托。你跟我说实话，她解析黑洞带你过来之前神体到底受了多大的伤？来到这里引擎竟然每十五年就要将她的清空记忆一次。我……我每隔十五年我就得重新去找她，去认识她。自从战争时期她第一次离开我，我阴差阳错的重新恢复了认知，我尝试去关住她，写日记让她知道她是会逐渐失忆，她是黑洞另一边来救我的人，只有她的时空能力才能带我们回到原来的宇宙。可是在她的脑海里，因为她都忘了，她根本不会体会到自己是每隔十五年就会忘记过去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的状态，只记得设定里她是杜蔷薇，二十二岁，孤儿，要当一名医生，然后给自己捏造假身份。我试图告诉她，可是……她这样的空白又如何能相信我？她骂我是强权的军阀，不近人情的山匪，一次又一次逃脱，只有最初我们互相忘记彼此，我还相信凯莎我们自古以来都是这里的吸血鬼时……我们相安无事。可一旦我想起来……啊，这是我恶魔之王莫甘娜，我凉冰曾经喜欢的女孩，我就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想要一蹴而就的心情，结果就越来越糟，阿托……你告诉我，我们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女王殿下。我……王上从未跟我提过她的神体受过伤。我原以为第五代神体无坚不摧……谁知道华烨……这个该死的人渣会这么强大。是属下的……失职。”
“害……算了算了，你也好不到哪去。”凉冰看着男人有点泛红的眼眸丢过去一包血袋，“四代神体就别逞强了。该吸血还得吸，你最初受穿越影响失忆的时候可没这么多事。”
“女王……我”
“看我干嘛？跟我当了五百年纯种吸血鬼，就因为想起来是阿托，不是吸血鬼阿托就不喝了？扭扭捏捏的跟个老娘们似的，本女王说了！跟着我喝！”
“遵命。”
撕开包装血香味溢出，杜蔷薇安静的睡在沙发上，二人坐在橱窗前看淅淅沥沥的小雨又落下，染糊了都市的霓虹，“啊哈，还是O型血的好喝，配那、那个草莓卷卷心！”听着凉冰的感叹阿托若有所思的搅着吸管道，“女王……您后续……想对王上怎么办？”
“王上一直想不起来的话……她的引擎以这里的科技恐怕……没法修。”
“……阿托，你别问。问就是莫甘娜追女人的技术不需质疑，不用恢复记忆，我会让她重新爱上本女王的，有十次成十次的那种！”
“可军阀那次……”
“闭嘴！那是战略失误！要不是为了打下那块地，我我我——”
“那……山匪那次……”
“靠！”抬腿猛踹桌腿意识到蔷薇在昏睡又在即将接触前收拢，凉冰怒视着阿托，嘴角残留的血渍还没来得及擦拭，“不是我说，阿托，你到底是帮谁的？”
“虽然但是吧……这一千年王上做的确实多……”
“……”
男人诚恳的注视落在凉冰的眼里，便有万千话语卡在了喉咙里，她启着唇最后偏偏头将视线投给了沙发上的那个人儿，红色的发丝沿着沙发的边缘悬在离地板一寸的地方，如果……如果……“阿托，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人类的这些悲欢离合，会不会就像……此刻的她一样简单。”
“……”
“阿托。”
“你说……我们做的对吗？”
“今天我看到蔷薇扭曲了时空。她隔着墙打到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她的引擎有了恢复的迹象，她还有神的本能，不仅仅是一个寿命异常的普通人。可是……可是……我反复去想，她为什么不能是普通人？她的一身‘荣耀’都是我们所强加的，她也许可以更……更普通一点。”
“那样您还会守护地球吗？”回眸的时刻阿托也有些认真，他在玻璃上画了一个圈，“您不会为了一个普通的女孩守护一颗没有价值的星球，那么进化的战争就总有一天会爆发，一切……都是纠葛着又螺旋着向前前进的，女王……您很好，王上亦是。”
“或许吧。所以下一场你准备了什么？”抬眸走近沙发，将手慢慢的抚上杜蔷薇的眉眼，“让她想起我的作战，下一场我们又会到哪里呢？”
“上次吃鸡游戏的那种空间扭曲由于人数太庞大已经造成了一定的社会影响，猎人机构与我联系过了，如果这次要做的话，我安排了第五人格。人数比较少，也是大逃杀肾上腺素飙升的那类，我想女王您一定会喜欢的！”
“所以我是她帅气的队友吗？”
“不。您是凶手。”
「待续」
奶冰：我拒绝！
凯莎：老娘才不是什么圣母天使！我是原生态的吸血鬼！吸血鬼好吗？谁再跟我提劳什子黑洞就跟凉冰一样给我滚出吸血鬼集团！
设定融合了这篇未知宇宙 ，实属大杂烩